回到小院,方希明的嘲諷緊隨而止:“林煜秋,你可以啊,蒙的還挺像。”
哪裡哪裡,過獎過獎。
“我這不是為了救人嘛,實在沒辦法呀。”我趕緊過去,拍著小道長的馬屁:“方道長最厲害,您剛才也看到他們了,幫我透個底,那孩子能保住嗎?”
“這誰知道,你看那麼多書,沒見過‘人心多變’四個字?”
“書上是有,可他們這種情況,我真沒見過呀。”
想了想,光拍馬屁可能不行,我話鋒一轉,拉開了與他的距離:“方希明,你不會是也不會看這個吧?那就算了,我再去翻翻書……”
“站住。”被我撇在院裡的人咬牙,“誰說我不會看?我就是懶得跟你說。”
“嘿,大話誰不會說,但大家都知道,拿到台麵上的才叫真本事,你不說,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蒙我的。”
方希明有點扛不住了,臉紅脖子粗,“他們家的事兒很複雜。”
“怎麼個複雜法?我知道冬子是個命硬的,跟你一樣,天上星宿嘛,誒,說起這個,你們兩個還挺有緣的。”
小老弟直接送我一個大白眼:“哪兒你都能扯起來,誰跟他一樣了,他是凶星,我是吉星。”
“好,那你說他凶在哪兒,你吉在哪兒?”
方希明的嘴張了幾下,也沒說出來個子醜寅卯。
又不肯承認自己不行,就硬著頭皮解釋:“反正那小孩兒,一定不想讓肚子裡那個出生。我不是說他會害他,而是他潛意識……哎呀也不是,就是冥冥中,他就是要獨占家中地位,不會讓彆人來分享,尤其是一個屬小龍的,正好能壓住他的。”
這個之前燕雲閒也說過。
但小龍已成胚胎,靈體與胎體已然合成,對他的鎮壓之勢也已經形成了,按理說他是動不了的。
方希明也不十分內行,話說的很籠統,時常顧左右而言他,不針對目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