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,我們也早有準備,不然事主上來,看到兩個大師趴在訓練場,吭哧吭哧做俯臥撐,或者正對鏡梳妝,那可就很不高大上了。
我推著方希明往裡走:“好好好,你先去屋裡等著,我去接他們。”
他站著沒動。
我急了,“快進去啊,我可跟我同學說了,你是大師,得有架兒。”
小老弟還把頭搖了起來,並且抬腳往外走。
我趕緊跟上:“啥情況,你要親自去接他們?大師不是都該彆人上門嗎?以前方師父也這樣?這麼親民的……”
方希明的步子特彆大,還小跑起來。
我也不問了,跟著他也往門口跑。
我們到達桃園門口時,三輪車還在半路,已經停了。
車子橫在路中間,車下站一個人,車上還有三個。
兩個正在撕扯另一個。
司機是羅靜,一看到我立馬跳下來,揮著手就喊了起來:“林煜秋,快來幫忙,他不上去,我們抓不住他了。”
說話間,那個被撕扯的人,已經連滾帶爬跳下車。
原先在車下的人抓了他一把,隻揪到他的衣服,那人直接把外套一甩,來了個金蟬脫殼,撒丫子就往山下跑去。
車上車下的人急的“哇哇”亂叫:“彆跑根哥,來是給你治病的,你跑啥呀……”
方希明撩起腿要追。
可隻快跑幾步,嘴就咧了起來。
他身上有傷,還是受了些影響,慢跑可以,急跑步子扯的太大,扯到傷口了。
我越過他,喊:“回去等著,我追上打暈給你送來,彆跑了。”
他被我落下。
羅靜也被我落下,三輪車上下急火火的人,都被我甩到身後。
一路迎著山風,比那人兩倍速都快,追上他,直接飛起一腳。
路本來就是往下的,我這一腳踹上去,他身子往前一傾,踉蹌著就往前撲去。
這一趴到地,石渣絕對把他臉給刮到一層皮。
咱不能給人治了虛病,再搞個實病出來,萬一毀容,還得找我們賠醫藥費呢。
所以我沒等他趴到地上,已經快步攆上,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,直溜溜又給他揪了起來,摔在最近的路溝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