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我這個問題太難,燕雲閒回答不了,還是他又去忙了,顧不上回答。
我記得他在桃園住的時候,手機都是隨身帶著的,怎麼現在還把手機給張忱了?
但是有錢老板們的生活工作,我確實一點也不了解,況且,他還有傷在身。
我對他沒有絲毫怨言,隻靜靜等待他的回應。
正月十六,元宵節剛過,桃園來了位不速之客。
是晚飯時,因為晴天,又大又圓的月亮提前出來,明晃晃地掛在高空。
我和方希明吃過飯,就站在院子門口,抬頭看月。
一時兩人都沒說話,直到兩束光從山下往上移動。
“這會兒怎麼有人上來,不會有什麼事吧?”經驗之談,我難免多想。
小老弟神色老道:“普通人而已。”
哦,忘了,他有耳報神。
真有什麼事,小道長是會提前知道的。
這麼一想,我們倆站在大門口,我是單純的看月,人家則是在等人來。
心理又落差上了。
也就這兩句話的功夫,車子已經到了桃園門口。
一輛黑色的轎車,上麵糊的全是泥點,前窗玻璃上還掛著鳥屎和樹葉。
也不知道是從哪兒顛過來的。
車門打開,一個女人從裡麵下來。
剛一出車門,風卷起她的頭發就糊了一臉。
我沒來得及看到她長啥樣兒。
等她把頭發攏好按下去,再抬眼時,我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。
本能的也把方希林往後推:“她很危險,快想辦法。”
小老弟站著沒動,手往我手腕上一拉,竟然把我拉到他的身後。
還回頭小聲告訴我:“看樣子是衝你來的。”
我急呀:“你彆大意,她真的危險,而且藏的很深,我和燕先生跟她交過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