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雅欣剛上來的時候,我還想著跟他請假呢。
讓方希明幫我尋摸一圈,沒見著人,隻能先斬後奏。
我坐到喬雅欣旁邊的椅子,瞟了眼她手裡的水杯,淡然開口:“喬小姐好點了嗎?”
她胡亂點了一下頭:“你打電話了?”
“打了。”
她的身子瞬間探過來,兩眼盯住我:“那張先生怎麼說?”
她問的急,我回的慢:“說會處理,但是……”
開始拿雞毛當令箭了。
沒辦法,我得從她嘴裡掏東西出來呀。
掃了眼喬雅欣緊張的樣子,我緩緩把後半截話吐出來:“但是,具體怎麼做還要看我的意思。”
沒給她說話的機會,我繼續往下:“喬小姐,如果不是燕雲閒,就算我們兩個不是朋友,也肯定不是敵人,我們沒仇對吧。”
她聰明了,提高警惕: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喬小姐彆緊張,我不會對你怎樣的。”
這安撫沒起到作用,她連杯子都放下了:“我知道你不安好心,也不會輕易放過我,有什麼話就直說吧。”
嗐。
直接給我往壞人堆裡推了。
我要不壞個給她看,都對不起她這眼光。
麵色一沉,話就出來了:“還是你家那個胡姑姑,你不想讓我見她也行,那就跟我說說她的事,要詳細的。”
我注意著喬雅欣的表情,提起“胡姑姑”三個字,她的臉立馬就又白了。
嘴唇也有點發抖。
按理說,保家仙不該是這樣的。
好多供家仙,出馬仙的都以此為榮,那兒個點的、還撈了不少錢,咋他們家反著來了?
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,我往下試探:“這個胡姑姑,是不是到了你們家後,沒乾什麼好事呀?你怎麼怕成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