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以老道的口氣回她:“很小嘛,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事兒的。”
她的眼皮“唰”一下就掀了上去,看向我,眼底難藏試探。
我努力穩住神色,告訴自己不慌。
不過是個小妖,現在還被我們綁住了,我怕她乾啥。
實際上,喬雅欣家的沙發都快被我摳出一個洞了。
相互凝視了幾秒。
我自認眼神沒輸,還帶了幾分霸氣。
但胡六的話音卻跟剛才不太一樣:“大人不知道您現在的情況?”
“現在是我問你,好好說,”就很氣,語氣當然也不好,威脅她,“再跟我耍機靈,立馬薅頭發。”
她嘴角抽了一下:“那些,都……都是族裡傳的。”
“傳些啥?”
“就您以前很風光,現在到處被人欺負的事。”
哎喲,她還真知道一些。
我來了興致。
從沙發上挪下屁股,蹲到她麵前,開始捋她的頭發。
胡六立馬乖巧:“大人,我們不是正族,聽到的消息也不實……彆彆彆,我會把我聽來的都說給您,您彆動手,彆動手。”
我把捋起來的一撮頭發放下。
看見胡六鬆了口氣,立馬又拿起一撮。
她給我整崩了,開始往外倒豆子:“您以前是南邊的神鳥,在上麵也是有官職地位的,且功德深厚,但……但是,也不知道發生了啥事,突然就被迫入了人世。”
我把頭發拉起來,往外扯了扯:“不知道發生了啥事?真不知道?你要不再想想?”
“大人,我是真不知道,求您彆薅,這頭發我長了三百年了,好不容易護理成這樣,大人手下留情啊。”
“哦,我會留情的,不但會留情,一會兒還會推薦你個好洗發水。”
“謝謝大人,我說我說,發生了啥事我確實不知道,但我聽族裡的老人說過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