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?
怎麼天天跟方希明一起訓練,他會知道這麼多,我卻一無所知?
任教官到底背著我,還計劃些什麼?
看著挺直腰背,大步往山下走的方希明,我警鐘大亮。
我最近,可能是想賺錢想瘋了,光琢磨著怎麼接單,卻把最重要的事忘了。
這樣是不對滴!
發現問題的症結,立馬修正自己的行為和態度。
當天回來以後,我自己照著鏡子,把後腦勺的傷口處理了一下。
還好,隻是破了點皮,傷不重。
弄完傷口,直接就去訓練場。
整個二月,我化身為沒有感情的訓練機器,風雨不歇,日夜兼練。
我推掉了所有賺錢的事務,包括羅靜的事,也一並拒絕。
眼裡心裡,隻有一件事,訓練。
這一個月,四次比賽,我嬴了方希明三次。
但我並不驕傲,甚至沒有享受、嬴後的休息時光。
我就是要嬴,要在燕雲閒來看我時,向他證明,他不是白請任鵬來的,我真的學到了東西,也能保護自己了。
當然,我也想過,他可能不會來。
那我就錄像,傳過去給他看。
總之,就是不要讓他再擔心。
進入三月,春暖花開,桃園裡一片粉紅。
地上的小草不知何時悄悄鑽出頭,好奇地向上張望。
屋裡種的那個小苗,又長高一截,綠色的葉子,油光發亮。
它不用再躲進屋內,被我放到外麵的屋簷下。
早上太陽一出來,就能照到它身上。
與它一起的,還有外婆以前栽種的花,大多因為我處理不當,已經隻剩一根徑。
這時卻又在根部,發出嫩嫩的芽。
任教官訂了最後的比賽日,是陰曆的三月初十。
但規則還沒說。
方希明猜測:“他是要給咱們來個猝不及防,避免我們提前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