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嘀媽呀!
恐怖片要這麼拍,都有可能不過審。
太嚇人了。
把隔壁小孩兒都嚇哭了。
我也不敢多看,硬著頭皮將手一巴掌糊到她臉上。
手上剩餘的香灰,還是起到一些作用,在她臉上發出“嗞嗞”的連響聲。
焦糊味濃烈,仿佛走進了夜間燒烤一條街。
兩隻手輪番的在她臉上糊過,趁她沒有還手攻擊,一把將窗簾拽了下來。
扒掉她的衣服,蓋上窗簾,裹粽子一樣,將她這裹嚴實後,又在外麵撒了一些香灰,然後拖到沙發後麵。
速度要快。
轉身拉起她的衣服,直接給自己套上。
彆問我惡不惡心,我一邊按住胃部,儘量不要吐,一邊努力想著炭烤羊腿的樣子。
對,就跟顯形的肚疼小姐一樣樣兒的。
衣服剛穿好,外麵就響起了腳步聲。
我左右瞅了瞅,實在沒啥東西遮臉,一把掀了桌布,往頭上一蓋,過去開門。
從桌布底下,我看到假燕雲閒的腳。
他往裡走,我跟著後退半步,站在門邊,手又及時插兜了。
摸著裡麵越來越少的香灰,心口跳的聲音有點大。
香灰有限,我必須灰不虛發。
小心潤了下嘴唇,捏著嗓子,學著肚疼小姐的腔調,輕喚出口:“雲閒。”
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出溜起了一層,毫毛都站起來圍觀了。
我顧不上安撫,接著往下扭捏:“人家想出去走走嘛。”
他的聲音很硬:“那個女人呢?”
啊呸,你個渣男。
剛才還“阿煜阿煜”的,轉個臉就成了“那個女人”,當誰聽不見似的。
幸好,我把肚疼小姐的衣服穿上了,遮住自己身上的氣。
這會兒在桌布底下,半點不慌,瞎編:“她跑了,你快帶我去追她。”
男人的腳走了過來。
在我麵前站了一秒,手突然伸向桌布。
我沒等他揭下來,兩個手掌一起往前推,直接按到他的胸口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