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被人當成神經病。
我們把病房門關好,從裡麵反鎖,還讓劉嬸在外麵放哨。
然後,將裡麵的床簾拉上,擋住病房門上的玻璃孔。
把兩張床頭桌並到一起,鋪到桌邊能被太陽曬到的地方。
這樣無論是光線,還是借陽氣,都會更好。
我裁紙,方希明拿了個一次性杯子,往裡麵調朱砂和雞血,羅靜緊張地站在一邊,不敢說話,也不敢打擾我們。
等一切弄好了,小夥子把自個兒枕頭一掀,從下麵取出一根小竹筒。
我還正納悶他要乾什麼,就看到他將竹筒打開,然後,倒出一支毛筆。
默默向小老弟伸豎了大拇指。
果然是做道長的,早有準備。
畫的是一套震符,裡麵又分三種,一種三張。
方希明把符紙攤在桌子上,一邊涼乾,一邊跟羅靜交待:“這三張,貼到床頭處,最好是放腳那頭的床尾板上。”
“這三張,貼到屋門口,就是門框上方。”
“最後這三張,貼到大門口,也是門框上方,順序也按這個走,先床,再屋門,再大門,從裡到外。”
他每說一句,羅靜就點一下頭。
生怕自己記錯,聽完又回來給他複述一遍,非常小心又謹慎。
方希明也沒有表現出、絲毫跟我說話時的不耐煩,她有問,他必答。
我總算放心一些。
交待清楚,我找了個密封口的塑料袋,把乾的符紙按順序放進去,給到羅靜。
也安慰她:“你彆太緊張,先拿這些符回去試試,如果你奶奶的情況見輕更好,如果還是不行,等我出院了,跟小方道長一起去看看。”
她連連點頭,忙著從包裡拿錢給我。
我把她的錢包推回去:“咱們是同學,就彆這麼客氣了,你先回去貼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