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心裡話,我沒覺得奇怪。
以任鵬那個殘暴的大腦袋,他搞出啥道道,我都不覺得奇怪,反正隻要能整我們倆個,他奇招百出。
我奇怪的是,他能把宋師伯請來,幫他布陣。
但咱現在不是聽人家說話呢嗎,不能先表自個兒意見,得聽他說。
所以心裡想是想,嘴上卻附和著小老弟:“奇怪呀,咱們當時還隻想到他會加人,誰會想到他還能布陣。”
“對,所以這個陣一定是有針對的。”
“我?”
“嗯,應該是練你用的。”
我特彆迷糊:“可那時候,我啥也不會呀,連張符也不會使,要不是你跟我一起入陣,我早就完了。”
說起這個,我是真覺得、任教官是想把我往死裡整。
明知道我不會這些,他還請那麼厲害一個道長來布陣。
完了陣還沒進,比賽還沒開始,他竟然還指示宋師伯,要把方希明帶走。
幸好小老弟立場堅定,沒跟他們走。
不然我現在肯定不是在醫院,而是在地府。
想起這些,看方希明的目光都溫柔了:“謝謝你呀。”
他一副看傻子的眼神:“你謝我?難道你不覺得,要不是我跟你一起入陣,你的慧根早就開了嗎?”
“啥意思?”
小老弟冷哼:“那陣既然是專門給你布的,肯定是想要把你的慧根練出來。我一進去,反而減慢了你的速度,宋師伯剛跟我說的時候我不知道,現在才想明白。”
被他一說,我也明白了。
但我仍然感謝,他在最危機的關頭,沒有丟下我,而是選擇與我並肩戰鬥。
要知道,我的對麵可是站著宋師伯的。
那家夥,對方希明的誘惑力得多大。
純純娘家人兒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