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矛盾又回來了。
情感上,我希望燕雲閒能多來桃園,除了安全外,看到他我還會很開心。
理智又告訴我,我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,我沒理由要求人家為我做任何事。
我為心裡的小九九糾結不定,燕雲閒卻已經找到了張忱。
他轉身,輕扶了一下我的肩頭:“阿煜,你先進去,看看劉叔做了什麼午飯。”
這是要支開我呀!
我一步三回頭,看著他和張忱走到大門口。
燕雲閒還微笑朝我揮揮手。
再一回頭,好家夥,他竟然帶人往桃園外麵走。
這下我不但偷聽不到,連看口型猜測一下也不能。
誰有心情看劉叔做了什麼,下毒都隨他高興。
在小院裡轉圈數步,著起急來,還要扒到大門口往外看一看。
隔著濃密的桃樹,還有桃樹外麵的鐵絲網,隻能隱約看到他與張忱站著的半截腿。
兩人都穿著板正的西褲,褲縫筆直,腿型修長。
真好看。
“花癡,收一下口水,樹都被你澆死了。”
我趕緊抬手抹嘴。
發現什麼也沒有時,才警覺被人耍了。
轉頭就要揍方希明。
他滑溜的像兔子,身子一閃,已經進到門裡,還回頭朝我翻了一下眼。
這給我氣的。
挑釁不是?
看我怎麼收拾他。
一頓操作猛如虎,蒼鷹撲捉小白兔,在方希明受傷未愈的情況下,我終於把他按到院牆上。
“求饒不殺。”
小老弟頭一扭,把脖子露給我:“頭可斷血可流,錚錚傲骨不可丟。”
我一巴掌糊到他的後背上:“小樣兒,最近改看戰爭片兒了!”
他小臉緊繃:“林煜秋,要殺要刮隨你便,怕死不是修道人。”
“誰要殺你。”
把手鬆開,看著他從牆皮上掉下來:“我就是想跟你說點事……誒,彆再給我背電視劇台詞了啊,信不信我能背到你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