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把羅奶奶送下山,那場麵肯定就不是我們能控製的。
想想在醫院的情形,還有上次的小黑街。
那種博命的場麵,誰還有心情談條件呀,不當場把對方弄死,都是脾氣好的。
感覺到頭頂一重,燕雲閒的手又揉到我頭頂了。
這回有點過份,把我頭發都揉亂了:“又想到什麼了,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的。”
我扒拉下他的手,順自個兒的頭發:“我就是搞不懂,你說的方法要怎麼操作。”
“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哦,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我是很認真,然而他卻一下子笑出聲。
咱也不知道他笑啥,就、特迷茫。
燕雲閒笑了兩聲,自己抿唇角憋住,強行一本正經地跟我解釋:“因為你要積善德呀,羅家的事,你們忙前忙後的,臨門一腳放棄,就前功儘棄了。”
“我不在乎那個,我就覺得餘小菊挺怨的,哦,餘小菊就是纏著羅奶奶的女靈。”
燕雲閒的看法卻跟我不同:“你隻聽了女靈的,卻沒聽羅家人說話,單方麵的證詞不能做判斷依據的。”
這我得據理力爭:“不是我不聽,是她不說呀。”
“那就想辦法讓她開口,她說了,兩相對比,事情不就明白了?”
“可要是她們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最後再吵起來……不對,吵起來都是小事,我都怕她們打起來。”
“這不還有你,林煜秋先生在嗎,我和希明給你鎮場子,打不起來的。”
妥了。
餘羅兩家的事明不明白是小事,有人鎮場子才是大事。
我瞬間精神抖擻:“行,那咱們一會兒就把人抬下山。”
“一會兒不行,抬下山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