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中毒了。
越不想往那方麵想,越不由自主地想。
最後不得不把鍋扣到小老弟的頭上,都怪他給我說什麼桃花運啥的。
好歹人家也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,有點青春萌動,情竇初開的小心思,也是可以原諒的吧!
隻是今晚有大事,我不能跟喝醉了一樣,想一出是一出。
我得冷靜。
我得畫符。
匆匆吃過晚飯,就把自個兒關到屋裡。
先點香靜心。
這方法也是小老弟教的,多少有點用。
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,我已經不知道情為何物,眼裡心裡隻有一件事,就是畫符。
以有所向,手必往之。
不但餘小菊的請靈符一氣嗬成,還順手畫了兩張平安符。
看著桌麵上一字排開的符籙,心情爆好。
快十點時,我拿好符往前院去。
燕雲閒,方希明,包括任鵬和張忱,都在小院的門外站。
揚著手裡的符給他們看:“看看這樣行嗎?”
燕雲閒往回迎我兩步,垂眸很仔細地看我手裡的符:“嗯,不錯。”
我朝小老弟挑了下眉:看到沒,咱也是能畫符的人了,而且還被誇了哦!
他不服,把臉扭到一邊:“燕先生,我先下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張忱,任鵬跟他一起, 一同往桃園門口走。
我有點奇怪:“誒,他們怎麼都走了,不是隻要希明一個人就行了嗎?”
燕雲閒把手放我頭頂,輕輕轉了一下:“你呢,現在就去跟你同學一起,把她奶奶抬到院子裡來。”
“為什麼?屋裡不行嗎?”
他推著我往前走:“也行的,萬一到時候節奏控製不好,她們打起來了,咱們就可以重新再裝修一遍房子……”
“我去抬人。”
開玩笑,小樓蓋起的錢,我還沒還。
中間修一回,又不知道多少錢,敢再修一回,我怕是把自己論斤賣了,都捂不住這個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