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”
燕雲閒症狀加重,又咳了起來。
我把他帶進屋,給他倒上水,看著他喝下去半杯,除了臉色還有些紅外,彆的都還算正常。
“行了,趕緊躺下閉上眼,我坐這兒陪著你。”
他被我安排的明明白白,就差動手將人推倒了。
就這,燕老板還堅持撐起腦袋跟我說:“能不給樹加肥嗎?”
我愣在他床邊,“你不會就是因為這個,才又是出汗又是咳吧?”
他又咳了起來,“嗯,有點。”
我盯著他的神色看了幾秒,巴掌往腿上一拍:“好,不加。”
他又說,“現在移樹也不合適,快中午了,陽光太烈,會曬到它。”
“明白。”
蹲下拍拍他的枕頭,“哥,躺下睡吧,彆操那麼大心了。”
他頭在枕頭上沾了下,立刻又抬起來,“你真的不會給樹加肥?”
我搖頭。
他反而好奇起來: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你說了呀!”
燕雲閒眼露疑惑,“可是你怎麼不問原因呢?”
我向他攤手,坐回到後麵的椅子裡。
燕雲閒也不睡了,直起身,坐在床沿上,倆眼還看著我。
瞅瞅這人,當你變的乖順聽話,他反而不適應了。
我隻能給他解釋,“因為你是一個有很多秘密的人,你不說,我問了你也不會說,或者顧左右而言他,所以有時候,還是不問的好,你女朋友也是知趣的。”
燕雲閒看著我的目光沉了沉,“你是、想說柳沐霆的事?”
“沒有,我隻是說自己的感受。”
不想氣氛變的太過沉重,刻意笑笑,“主要是因為,那棵樹你最了解,所以聽你的準沒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