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教的特彆好,你沒看我每次都順利考過了嗎?照這樣下去,我很快就能拿到駕照了。”
這一點,我是真心高興。
燕雲閒也為我開心,“等你拿到駕照,我們就開車出去玩一回。”
“真的?去哪兒呀?我長這麼大,還沒出過我們市呢。”
說起這個,又想起外婆。
她以前說過,我最好不要出本市,去太遠的地方,對我不利。
燕雲閒也並未往深了說,淺淺帶過,“到時候再說,你有想去的地方,可以告訴我,我們做個計劃。”
“嗯。”
也順口問了他一句,“你有想去的地方嗎?”
他眼角往我這邊瞅,“你想去的,就是我想去的。”
這……
給人整害羞了。
駕校教練一看到我到,就一臉驕傲。
給旁邊的新學員說,“看見沒,就這個小姑娘,科二順過,你們學的時候,也都用點心,彆光使蠻勁,把檔杆都拽出來了……”
我向旁邊的燕雲閒挑了下眼角。
他也朝我笑笑。
等我開始練車,他便走開去打電話。
側過來的臉,神色有些冷沉。
目光無意間瞥到某處,裡麵都是寒芒。
“他咋了?在給誰打電話?”
我腦袋一晃,才後知後覺地發現,我們家裡少了個人。
昨晚燕雲閒回來的時候,是張忱送的他。
張忱還跟我們一起吃了飯。
但是從火鍋城出來,我就沒怎麼注意他了。
回桃園時,我記得很清,我們是坐的燕雲閒的車,但當時卻沒看到司機是誰。
直到今早,燕老板跟我說,他昨晚也喝醉了,回來是司機把他叫醒的。
那就說明,昨晚的車並不是張忱開的。
都那麼晚了,他又去哪兒,去乾什麼?
燕雲閒這會兒是在跟他通話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