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一看我過去,也急步跟過來。
謝家次臥的窗戶大開,謝哥站在窗口,一臉震驚地看著窗台上。
被符罩住的玩偶已經不掙紮了,但是原本用黃表紙做成的符,現在卻成了紅色的。
走到近前,還能聞到上麵的血腥味。
謝嫂子也趕了過來,看到這個,驚叫出聲,“什麼東西?怎麼血淋淋的,真嚇人。”
我手悄悄伸進書包,戳破裡麵的香灰包,沾了一手灰,然後一把將玩偶抓了過來。
碰到的瞬間,手指就是一涼,像抓了一塊冰。
沾血的符紙也掀開一角,露出裡麵玩偶猙獰的嘴臉。
再沒見過世麵,看到這種情形,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。
謝嫂子嚇夠嗆,一直問我,“這怎麼回事,我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?”
謝哥卻一聲不吭,隻是兩眼盯著玩偶。
東西拿到客廳的亮光處,他家兒子小正也不寫作業了,趕著過來看稀罕。
小家夥年齡雖小,社會味十足,“哇草,這啥東西,看著咋跟小人國的運動會吉祥物似的,太陰間了吧?外麵這紅紙是啥,滴血紅蓋頭嗎,我揭開看看裡頭是啥鬼……”
話多手還快,他伸手就要掀玩偶上的符紙。
被謝哥一巴掌打了回去。
他眼珠都瞪凸了,要不是鏡片擋著,我都怕珠子飛出來,聲音也很凶,“寫作業去,瞎摸什麼。”
小正可能沒怎麼見過自己爹這麼凶,竟然被嚇住了,半天沒吭聲,手也縮了回去。
謝哥先看了汪嫂子一眼,又看向我,“你們說的是這個嗎?”
汪嫂子看我。
我直接點頭,“對,是這個。”
他麵色已經恢複如常,“這東西不是我家的,可能是大風刮到窗台上來的,你家孩子要是喜歡,拿回去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