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個紮刀小能手,我的心已經在滴血。
好在這小子及時又貼上一張創可貼,“不過我看你最近很不一樣,好像樹苗遇到了春天,小動物開了靈智,你加把勁,沒準可以跟他鬥一鬥。”
頓時欣慰,“你還有看書學習嗎?”
“當然,你找的那幾本我已經看完了,不懂的都記在本子上,還沒來得及問。”
“拿來,姐姐這會兒心情好極。”
沒有講和,方希明也沒搬回後院,但他每天會來叫我一起鍛煉,跟我一起坐在香案前觀香養氣。
兩人也會討論一張靈符的畫法,或者製檀香,做桃葉符。
增強自身實力,做一切備戰的準備。
偶爾他還會提起燕雲閒,但在我拒絕回答後,便不再深究。
餘老漢和妖僧沒有找過來。
我後來收到了柳沐霆的短信,說他有事暫回桂市了,讓我想他的時候就打電話。
我輕哼一聲,沒回他消息。
燕雲閒從那天走後,就一直沒跟我聯係,我也沒再聽到過他的消息。
隻偶爾在新聞裡看過一眼,他似乎是在一個酒會上,身邊站著一位專注看他的女士。
氣質獨特,容貌美麗。
進入農曆十月,風一下子就冷的像刀。
樹上的葉子已經全部落完,視野變的好起來,站在後院大門,穿過樹枝,能看到桃園的大門。
雞鴨鵝下了一堆的蛋,方希明我們兩個根本吃不完,就跟同福火鍋城的汪老板聯係,讓他定時來拉下山。
當然也會給我們相應的錢,補貼家用。
十月初五這天,他又上山來拉蛋,順便遞給我一個文件封,“小林先生,這是你的快遞吧?”
上麵有名字和電話,郵寄地址是市中。
“是我的,怎麼在你這兒?”
“寄到我們飯店了,我一看是你的,就順便捎過來,省得你再跑一趟。”
我在他說話的時候,已經拆開封線。
裡麵是一張大紅色的喜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