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床頭,跟方希明交換過眼神,掄起桃木棍,直接朝那東西的頭上砸去。
在桃木棍碰到它頭上的瞬間,我胸口再次一震。
但這次沒上次疼,隻是有種割裂的感覺。
我忽略不計,繼續用桃木棍打它,砸頭、戳眼、紮心口。
我能看到它具體的形狀,很大一坨。
大目標的好處,就是好攻擊,打哪兒都是打。
他也沒讓我好過,雖然看不到是怎麼出手的,但我胸口的疼痛在增加。
方希明也急的不行,因為我們兩個雖然打的激烈,但那東西始終沒離開老人的床。
它不走,方希明就沒辦法把老人帶出去。
小夥子一著急,飛起一張符,就往那家夥的後腦拍。
聲東擊西計劃瞬破,方希明立刻受到攻擊,人從地上飛起,“砰”地撞到床對麵的牆上。
大爺的,本仙女也是有脾氣的。
逗它不行,還傷我弟。
伸手進包,直接把奴鬼印抄出來,就沒多想,撲上去 就往那家夥的腦門上蓋。
我就不信了,還能什麼都治不住他。
體積龐大,他又不躲,所以印麵順利蓋到他身上。
頓時,耳邊就是一陣“嗞嗞”的聲音,臭味伴著血腥味衝天而起。
好像我剛剛攪了一個漚血糞坑。
那家夥終於受不了,像流動的液體一樣,順著老人的頭,“嗞溜”一下滑下來,向我撲。
“弟,快起。”
我大聲喊方希明。
他也已經起身,從牆邊一大步就竄到床邊,拽起老人就往外拖。
門外,是大叔大嬸的聲音,“點香了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