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衣僧“噗”地就向我吐過來。
被我腳一抬,一鞋印子堵了他的嘴。
小樣兒,到這個時候了,還給本仙女玩貞節。
我可不是正經修道念佛的人,慈心在我這兒很有限。
尤其是對這些對我揣有惡意的。
所以我安靜地蹲下去,把剛才從自己包裡,倒扣出來的東西一一撿回來。
然後挑著樣的在他身上用。
最先挑的就是一根針。
忘了是什麼時候裝進包裡的,但現在很有用。
“我看彆的僧人都有燙戒疤,你這光溜溜的腦門,上麵什麼也沒有,難怪六根不淨,出來害人,這樣吧,我現在就給現紮一個,說不定紮完你就老實,可以做到真正的吃齋念佛。”
說乾就乾,畢竟時間有限。
大冷天的,在室外工作也很辛苦嘀,尤其是做這種手工活。
一腳踹到他的膝窩上,直接把人踹跪倒地。
不等他起來,我一針就紮了下去。
說真的,體會到了容嬤嬤的快樂。
一個戒疤沒紮完,僧人就頂不住了,“住手,賤人,我哪兒有找你麻煩,明明是你先動手壞我好事……啊……”
趁他罵人的時候,我在他嘴上也來了一針。
要不是怕縫起來他說不了話,我都要做一番針線活,當場給他縫合了。
做和尚,罵人太不好了。
不過他的話我倒是聽到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是衝著我來的?”
灰衣僧嘴唇流血,雙目赤紅,瞪著我的樣子,恨不得把我吃了。
可他又吃不了,最多把自己嘴邊的血給吃了。
“是,雖然我一直想弄死你,但你身邊一直有高人。”
“哦。”
我晃著針在他眼前比比劃劃,“可你為什麼要弄死這些老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