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希明的手機就放在旁邊,屏都沒滅。
給我氣的,“我離你很遠嗎,他問的時候,你咋不喊我?”
“我為什麼要喊你,不是你要跟人家分手嗎?”
“那你現在喊我乾什麼?”
小家夥毫不示弱,“看你著急,跟你吵架呀。”
媽呀,這孩子不能處了,能活活把人氣死。
他蔑斜著眼看我,“想人家就給人打個電話唄。”
“不想,不打。”
我轉身往外麵走。
方希明就在後麵喊,“林煜秋,你知道一句話不,死要麵子活受罪,你彆等到燕先生娶了彆人,再回來後悔哦!”
“你說什麼?”
我轉回頭問他。
他又閉嘴,繼續削手裡的木頭。
這氣人的熊孩子!
踏殘雪在桃園裡轉了一圈,總算冷靜下來。
我沒給燕雲閒打電話。
他既然跟方希明聯係過,那應該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一切安好,希望他不要憂心。
回到後院,我開始做去靈山的準備。
第二天一早,天未亮我們就起床了,也沒鍛煉,收拾家夥,出發!
兩人一路從山上下來時,方希明問我,“那串佛珠你帶了嗎?”
“帶了。”
去靈山釣魚,佛珠就是勾子,我當然會帶上。
為防萬一,還特意用了張封印符。
公交車等的時間較長,我們就奢侈一把,攔了輛出租。
一上車,司機就頻繁從後視鏡看我們。
目光實在太坦露,我主動開口,“師傅,是有什麼事嗎?”
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“你這是、離了?”
“哈?”
我和方希明兩臉驚訝,不明所以。
他也趕緊看著鏡子裡的我們解釋,“上回我拉你哩時候,你不是給恁家男哩吵架了嗎?因為花錢多……你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