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明師姐對黑珠子的態度,比對另一串重視多了。
或者說是驚恐和懼怕的。
她沒把珠子拿起來,連碰都沒碰,細看的時候,都離的遠遠,中間像隔著一副老花鏡。
我不知所以。
“師姐,這珠子雖然邪了點,但用珠子的人一般,我當時打他並沒費多少勁。”
方希明又抬頭了,在旁邊做嘔吐狀,“你那是自己勝的嗎?沒有燕先生的梧桐木,你確定還能站在這兒?”
我暗暗踢他一腳。
拆台不找地方,真煩人。
不過靜明師姐並未受我們倆的影響,目光始終沒離開過珠子。
看了許久。
我都擔心她入迷了,才見她緩緩站直身子,然後後退一步,“師妹,你先把這東西收起來。”
“好。”
我下手就去抓,卻被她一下擋開,“小心,用這個。”
她給我一塊黃色的紙。
材質與普通畫符用的黃表紙相似,但上麵不知道沾了什麼,有股淡淡的香味。
師姐解釋,“這珠子邪惡的很,你用手去拿,難免會沾到邪氣。”
被她一說,我心裡都突突。
從搶回來就沒怎麼重視,一直用手拿,而且還背在身上。
這會兒感覺,好像陡手抓了屎。
就、十分惡心。
用黃紙小心把珠子包起,恨不得再找個密封袋,把它裝進去,以防萬一。
靜明師姐看我裝好,才“呼”了一口氣,往回問更多細節。
“當時就你一個人,就把珠子搶過來是嗎?”
我點頭。
瞄到旁邊還有個拆台的,又添了句,“用了梧桐木,就是之前燕先生送給我的。”
其實我不服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