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早有安排。
說完還問我,“記清楚了嗎?”
我點頭。
然後問了一句很不合時宜的話,“你不會有事的,對吧?”
他沒答,朝我笑,身體突然往下一沉。
鍋內幽綠色,散發著草木青綠的味道,頓時彌漫開來。
“走。”
燕雲閒喊出這一句,我的身體也跟著離開陣眼。
與此同時,十來米高的血牆,“轟”地一下從上而落。
沒有磚塊瓦礫,也沒有塵土飛煙,甚至連血點都沒有,落地的瞬間已經化成股股黑氣。
我的麵前,重新出現了臥龍寺。
妖僧站在寺院中間,方希明身上泛著淺淡的光芒,站在大殿的位置,而我,堵在大門口。
沒有多餘的話,也不必有多餘的話。
我們倆隔空交流了一下眼神,便一同往中間撲去。
接下來的事,仿佛玄幻。
以至於這件事過去很久,我都懷疑是假的。
是我做的一場夢。
因為太想妖僧死,所以幻想我和方希明法力無邊,與他鬥的天昏地暗後,他成功被我們弄死。
臨死還不甘心,向我們喊話:“此事沒完,這隻是一個開始。”
我應該會學著電視裡的樣子,用鄙夷的眼神看他,然後大拇指擦過自己鼻尖,冷冷“哼”一聲,然後一腳把他按進地裡。
所以,我一在桃園醒過來,第一時間就是去靈山驗證。
方希明不在,我一個人輾轉打車,到達靈山腳下時,冷風呼呼吹著,雪花飄了滿頭。
山腳處架了一條長長的木頭,橫向攔住上山的路,木頭上貼著封條。
旁邊還豎著鐵片牌子,被風吹的“嘩嘩”做響,導致上麵的字,也抖抖索索。
“禁止上山”
我站在山下猶豫,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灰衣的道姑,急匆匆地往這邊走來。
她向我招手,“是秋師姑到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