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速後退,卻並未退出去。
眼前一暗,身子徒然下降。
再抬頭,上麵已經不是天空,而是一間空曠的房頂。
梁柱上還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。
刑具上,或綁或掛著鮮血淋漓的人。
他們痛苦地看著我,用滿是血的唇型對我說,“快走,快走……”
但沒等我找到出口,就聽到外麵有腳步和說話聲。
是小島國語言,嘰哩哇啦一大堆,我並未聽清是什麼意思。
但我在他們進來之前,成功擠到門後的一個櫃子旁。
一起好幾個人,全部穿著小島國、軍服。
進來後改說生硬的漢話,大概意思是,讓吊著的幾個人交待一些事。
這種場景過去我隻在抗日劇中看過,現在擺到麵前,竟是比看劇慘忍的多。
因為能清楚地聞到被綁人身上的血腥味,聽到他們的慘叫聲,看到他們剛剛凝住血的皮肉,在新的刑具下,再次裂開,血肉模糊。
跟隨小島人進來的,還有一個黃毛綠眼怪,穿著體麵的西裝,說英語,假惺惺的勸說。
這個我能聽懂。
就是讓掛著人,識時務一些,趕緊把知道的說了,也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。
黃毛怪麵對的人,已看不清容貌,臉上血乎乎一片,眼角裂開冒著血水,一隻眼睛也完全被血糊住。
但他還是抬起頭笑了笑,然後腮幫子一鼓,一口血痰“噗”地吐了黃毛一臉。
那人“支哇”一聲叫,抽過旁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抽。
我看不下去了,也不管這是不是地下惡靈的套路,跳出來一腳踹到黃毛的後心。
然後在他們反應過來前,一人發他們一張符紙。
全部貼在後心和腦門上。
猶不解恨,又把包裡的桃木釘拿出來,使勁紮在他們腳麵上,把人釘在原地。
“啪啪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