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明師姐沒有再多說,隻是輕輕抱了一下我。
這個抱,讓我感覺到了無力。
在燕雲閒這件事上的無力。
我原來並未找到方法救他。
師姐結束這個話題,與我商量,“馬上臘八了,你留在山上,吃了臘八粥再回去吧。”
過了臘八就是年。
哎,時間可真快。
我沒留在靈山,當天就下來,開車回了桃園。
冬子和他奶奶正在喂雞鴨鵝,聽到桃園門響,手上還沾著雞食,就“踏踏”地跑過來。
他已經長高一大截,身上的衣服也新了許多。
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,歡快地叫了我一聲:“姐姐。”
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。
他乖順的任我揉,又奶聲奶氣地說,“奶奶在火上溫著晚飯呢,您先進去,我把大門關了。”
我跟他一同把大門栓上,又一同往後院走。
路上問他在這兒住的習不習慣。
小家夥彆看才長了一歲多,說話行事卻成熟的很,一五一十跟我報告,“習慣的,我很喜歡這裡,奶奶也很喜歡。”
“那你不回去,你爸媽會不會說什麼?”
“不會的,他們現在對我很好,還有小妹妹,她對我也很好,她都不舍得我來山上呢。”
又問我,“姐姐,等我妹妹再長大一點,我能帶她一起來山上玩嗎?”
“當然,不過得要你爸媽同意哦。”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冬子妹妹是個屬蛇的小寶寶,當時冬子爸媽要這個孩子,還是因為我和燕雲閒算命。
讓他們養一個大屬相的孩子,好壓住冬子的星宿轉世的硬命格。
通過冬子的氣運,還有進門時,我摸到的他的頭骨,他的性了已經趨向平和。
隻是不知道他父母,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,也好相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