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雲閒以前是不是啥事也沒做,每天就以救人為樂?
為什麼每個人都欠著他命,還不惜以自己的命還。
我現在對張忱都生出醋意了。
他要是個女孩子,就這態度,還有我啥事呀?
就算我們有前生注定,也抵不過今世挖牆角呀。
跟張忱冰釋前嫌後,最直接的好處是,他把清碧園的關係幫我打通了。
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,但在我出門之前,他來跟我說,今晚清碧園是屬於我的。
還親自開車把我送過去。
甚至在去的路上,還問我,一個人搞不搞得定,如果有難度,他可以幫我找幫手。
說實話,我受寵若驚。
過去,就算燕雲閒對我好的時候,張忱最多也是對我保持禮貌,妥貼辦好他交待的事。
現在倒好,完全把我當成桌上的神相,要供起來呀。
原因當然是為了燕雲閒。
雖然不管他做什麼,我都不會放棄燕雲閒,但知道有一個男人對他,比我對他還好,我還是大受打擊。
是不是我這個女朋友做的太不夠格了?表現的太過不上心了。
我現在都覺得燕雲閒出事的時候,我冷靜的過份,沒哭沒鬨,根本不正常。
扭臉看著窗外夜色發愣時,張忱在旁邊輕聲問,“林小姐,先生真的還能、活過來嗎?”
我轉頭看他。
他坐的筆挺,兩眼望著擋風外的路況。
兩束明亮的車燈光照出老遠,可以大致看到路邊的建築。
我們已經在郊外了。
“嗯,可以的,我不相信燕雲閒會這麼容易死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張忱的聲音有些不對勁。
我側過身,往他臉上看。
一米八的冷麵汗子,此時臉上掛著一串水珠。
被光反射的五彩斑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