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它身上貼過我的符,現在隻要我心念一動,就能感應到它到了哪裡。
青皮蛇先在十二生肖桃木釘外遊了一圈。
它道行一般,壓根沒敢往裡試探。
但它也沒馬上離開。
跟我預測的一樣,它應該是在這兒察覺到了同類,或者說、是同個主人的氣息。
青皮蛇很小心地避開桃木釘,往另一個方向行去。
從位置上推測,是去了那三層院子的最後一層。
再準確一點,就是那個曾經發生過群殺的屋子裡。
但隻是在那地方繞了一圈,就快速退了出來。
這次毫不猶豫,擺著尾巴就往外逃去。
沒等它出清碧園,一張符就又粘到了它身上。
我撿起它時,蛇身在臘月的寒風裡,又凍成了蛇棍,浪費了一把線香,它才又緩過來。
事兒已經確定清楚,這會兒就不跟它廢話了。
“我知道你能聽得懂,也有辦法回答我的話,我隻問一次,你說的清楚明白,我還把你送回那個蛇洞去,隻要你以後不找事,我不會再動你;但你若是有所隱瞞,或者說假話,明早我就要吃蛇羹了。”
它往一邊縮了縮,兩隻幽綠的蛇瞳看著我。
“是有人派你去魯家的,對嗎?”
它翹起蛇頭,向我點了點。
“是誰?”
它就擺一下。
我再問,“這裡有你熟悉的東西,是不是跟給你下命令的人一樣?”
它再次點頭。
問完這種肯定的答案,我開始問新的,“知道昌興市的靈山嗎?”
這次它沒馬上回答,反而又往後縮。
我冷笑,“想想我前麵說的話,再想想那個蛇洞裡的子孫?”
它立馬就又點頭了。
“你也是從那兒過來的?”
搖頭。
後麵的問題有些複雜,我看著它隻會搖和點的蛇頭,好好整理了一下語言才又問,“給你們下令的人,身上是否有跟你一樣的氣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