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先是不相信,之後四隻眼睛同時冒出光,“行行行行,可太行了,我們還怕您不願意呢。”
慌的手機差點沒拿穩,抖了好幾下。
互相加了好友,我上張忱的車,跟他一起回酒店。
第二天一早,出河平市,去魯家村。
魯家的門已經開了。
我進去直接找魯爺。
方希明聽說我回來,也第一時間跑過來。
還是在魯家的小偏廳裡。
桌上依然擺著水果,瓜子,飲料,但我們已經沒有前兩天輕鬆的心情了。
連院子裡走過的魯家人,也都變的沉默了一些,細看他們的神色,很輕易就從上麵發現驚恐和隱憂。
那天那個院子裡發生的事,有親眼看到的,也有沒看到的。
但敬察來過,他們也會看到地上的血跡。
這就不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家能接受的事。
我重點問魯爺,“你聽說過柳家嗎?”
他搖頭,“姓柳的人我倒是見過一些,可是應該跟你說的柳家不是一回事。”
這也是在意料之中。
我沒深究。
就把青皮蛇的話跟他說了一下。
“所以,這個姓柳的很可能就是你說的,你們欠債的那個人。”
柳爺的臉瞬間灰白一片,“所以,他現在是來屠了我們全家嗎?”
我不想嚇他。
但真的就是這個意思。
把他們的氣運命格靈氣都掠走,跟直接屠了他們有什麼區彆?
魯爺抖的椅子都坐不穩了,人一矮就往下滑去。
我剛想去扶他,他已經跪了下來,“閨女……”
一句話沒說完,淚“嘩啦”一下就出來了,聲音凝噎在嗓子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