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些人不處理,也會在一定程度上,影響我的行動。
當天,我和方希明都住在張忱所在的酒店。
方希明忙著回魯家的消息。
就這幾天,微信裡加的都是魯家小崽子們,手機“叮叮當當”響的吵死人。
我把整個套間都留給他,自己去了張忱那邊。
張忱已經在整理相關資料。
先拿了燕家的給我看,“重點要注意的人,我都用紅筆標了出來,您先熟悉一下。”
我抽過他遞來的紙。
暗誹:好家夥,一整張都是紅的。
“這、這麼多人都不好應付呀?”我都結巴了。
張忱似乎對我有些同情,“也沒有想像的那麼難,您過去之後,一應行程我會安排,不該見的儘量不讓您見。”
他看著那張紙道,“給您這個,是防止您萬一見到他們,好有個準備。”
這句話就提醒了我,也有張忱防不住的。
可見燕家人,也不是個個都膿包,他們在當地不但有勢力,還有實力。
然而這還不是重點。
重點是柳家。
柳家和燕家並不在同一個市,但兩個城市之間也是相鄰的。
如果說燕家人是難纏,那柳家就是惡。
絕對的惡。
幾世幾代都想把我弄死的惡。
所以,我的目標也是他們。
把燕家的資料放下,我跟張忱說,“你能幫我查一下柳家的資料嗎?我之前聽燕雲閒說,你們本來是有些記錄的。”
他也不再隱瞞,如實道:“是有一些,但最近柳家也有些變化,還需要重新整理。”
“嗯,不著急,反正我年後才去,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一下,幫我收集一些,越詳細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