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車來的路上,不能打個電話?”
“開車不能打電話,路上都有監控呢,拍到會罰款的。”
任鵬看我的眼神,像看一個山頂洞人,“丫頭,藍牙耳機知道嗎?車載電話,了解一下?”
“哦,以後會了解的,謝謝你啊!”
他:“……”
估計已經被我氣死。
重重倒在椅座上。
靜明師姐卻平平淡淡笑出聲,“這是好事呀,我正好準備了禮物,小秋,你一會兒看看他會不會喜歡。”
任鵬的眼神轉向了靜明師姐。
那目光,嘖,估計師姐要不是比他大許多,要不是穿著道服,他沒準會上去打她一頓。
太拉仇恨了。
所以淩晨我車子剛一進河平市,他就大聲嚷嚷,讓我把他放下來。
“乾啥,不去了?”
他恨恨的,“去,我不能空手去呀,你把我放下來。”
我看了眼外麵,“放這兒?還這個點?你薅一把麥苗給他送去嗎?”
眼看他要惱,我趕緊又說,“到前麵吧,前麵是他們鎮,你看看給他買點吃的就行,小家夥沒那麼多要求,主要是人到。”
任鵬不理我。
到鎮上後,我把他放下來,他就讓我先走,說到地方給他定位就行。
我們到達魯家一個小時,門外“唔唔”地停了好幾輛車。
任鵬從車上下來。
跟他一起來下來的還有九個男人。
清一色肩寬腿長,身形如鬆,就是看著有點眼熟。
方希明往門口一看,就叫了起來:“你們?”
任鵬得意地向他點頭,“我們。練一練?”
小老弟立刻拉開手臂,握緊拳頭。
十個男人腳往後麵一撤,也拉開了架勢。
魯家人懵了。
這大喜的日子,哪個不長眼的趕上門來打架?
打的還是他們家新認回來的孩子。
那些小輩的魯家子孫,嘴裡叫著小叔,順手就抄起了門後的拖把掃把,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任鵬他們衝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