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鵬不是真要那些錢,而且他嫌麻煩,還得去銀行。
甚至嘟囔著,怎麼沒帶一個POS機來。
不過他把魯爺單獨叫出去了,連我都不讓跟,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。
之後魯爺回來,把魯家的銀行卡也都拿了回來。
然後,任鵬回了他們的車。
“嗚嗚”地走了。
看到車輪揚起的灰塵,我才著急,忙著追出去,“你怎麼回事?不參加認親禮,不吃席麵了?”
任鵬白我一眼,“我倒是想吃,你就不怕魯家人給我下毒?”
“還不是你自己做的,好好的來就來了,還整這一出。”
任鵬抬手就往我腦袋上拍,“都是你害的,你要是提前跟我說,讓我準備個像樣的禮物,我能帶這麼多人來?”
任、甩鍋大師、兼自大狂、鵬。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,我也不留他了,身子一讓,“走走走,趕緊走,不想看見你了。”
他倒跟我說上了,“聽張忱說,你準備去南方?”
“昂,還有一個月呢,我過完年才去。”
“到時候我跟你一起……唉,彆自做多情哦,我不是為你,我有自己的事。”
我特彆想說,有自己的事你不能自己去嗎?
您是不會搭飛機,還是不知道南方在哪兒呆。
但任大爺已經踩著油門揚長而去,隻留給我一屁股洗車尾汽。
我回到魯家的時候,魯家還在議論紛紛。
是關於方希明欠錢的事。
但並沒人怪他,反而都過來安慰他,說這些年讓他受苦了。
魯二爺也夾在眾人之間,一口一個侄子地叫著,好像忘了不久前自己說的話。
不過也沒人點破他。
我去跟靜明師姐對了時辰,出來提醒魯爺,“時間到了,讓大家去祠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