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跟我說杜藤到了,讓我準備一下見她。
被我一問,張忱也有一時的恍神。
他很快往自己的身上摸去。
幾個口袋摸完,臉色聚變,“我常帶在身上的一張符不見了。”
我也明白怎麼回事了。
這家夥在門口著了彆人的道。
身上沒有符紙護體,一個普通人基本是抵不住邪師的招數的。
杜藤小姐隻所以麵色奇怪,就是因為身上帶有邪氣。
作用到了張忱身上。
張忱因為符丟了,很著急,沒在這裡久留就離開了,要回去找。
隻把何良和花宜留下,跟我說南城和桂市現在的情況。
都是我年前讓張忱查的,現在初步有了結果。
文件分三部分:一份是燕家的;一份是柳家的;還有一份是最近南城和桂市的異常事件。
張忱是個很細致也很敏銳的人,有些事他可能看不出問題,但他知道那不對勁。
隻要是不對勁的,他都會記下來,並且把自己的疑惑之處標下來。
算做是給我的提醒。
看著紙張上滿滿的文字,還有他特意標出來的部分。
我心裡暗歎:燕雲閒這是給我留了一個什麼大寶貝,隻要帶著他,凡事都能事半功倍。
也難怪,燕雲閒以前在桃園裡一住就是好久,完全不管外麵的事,隻張忱,就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。
我指著文件上的一行紅字,問何良他們,“這件事你們知道嗎?”
兩人點頭,“知道,這些都是張先生帶著我們一塊總結的,林小姐有什麼疑問?”
“杜家最近一個月去了四趟桂市,說是做生意,我想知道做的什麼生意,跟誰做?”
何良立刻拿出電話,“我現在就吩咐下去,讓他們再細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