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挑了一下眉尖,“柳家這麼跟你說的?”
她的眼神告訴我,我猜對了。
但我沒給她希望,“你女兒沒跟柳家扯上關係前,不是活的好好的嗎?現在成了這樣,你怎麼不說是柳家造成的?”
“不可能。”
杜夫人喊這句話都,都破音了。
人也有點歇斯底裡,竟然把花宜掀開,掙紮著坐了起來。
但畢竟被壓了許久,猛的一直起身,竟然沒坐穩,屁股一滑,就墩到了地上。
花宜也緩了過來,想再上手把她壓製住,被我阻止了。
隻要不給她刀,她鬨不是什麼幺蛾子。
杜夫人坐在地上喘過一口氣,才又開口,“是你來到南城,我女兒才瘋的。你這個鄉下來的小賤人,先是偷她的未婚夫,現在又偷她的命格,我們杜家到底跟你有什麼仇,你要這樣對我們。”
我知道她會扯一些另人匪夷所思的事,畢竟有柳家在後麵妖言惑眾。
但沒想到,她會扯的這麼離譜。
我剛剛維持的淡定,都有點沒繃出,脫口而出,“你說什麼,我偷你女兒的命格?”
“對,要不是你,我女兒怎麼會成這樣?你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,哪裡有這麼好的命,認識燕先生,又住在他的房子裡?”
我都被氣笑了,“杜夫人,你搞搞清楚,我認識燕雲閒在先,來南城在後,這邏輯上說不通。”
可她不管是否說通,用手撐住沙發站起來。
左右看看沒找到刀,直接拿起茶幾上的一個花瓶就往我身上砸。
東西剛舉起來,就被花宜拿下了。
此時正好何良也從外麵回來,看到杜家母女,趕緊過來幫忙,“她們怎麼進來了,沒傷到你吧林小姐?”
我搖頭,“沒有,你有辦法聯係到杜家嗎,讓他們來把人接回去。”
何良拔電話前,還跟我確認,“她們來這兒做什麼?”
“想殺我。”
他抽了一口冷氣。
給杜家打完電話,立馬又給張忱打了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