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浴室裡出來,許寧歆立刻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。
她擔憂的快步走到床邊,心疼的推了推賀時琛的肩膀:“時琛,怎麼又喝得這麼多?難受嗎?你等等,我去給你弄杯蜂蜜……啊!”
許寧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粗暴的扯住手臂,拉到床上。
隨之而來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扯掉她的睡裙,啪的一下關了燈,用力掐著她的纖腰,絲毫前戲都沒有,直接開始……
“唔。”
許寧歆疼的仰起脖子,貝齒咬著鮮嫩的紅唇。
賀時琛在做的時候討厭開燈,更不允許她發出絲毫聲音。所以除了最初疼極了的悶哼,之後許寧歆都死死的閉緊嘴巴。
他在她的身上沉默著發泄,動作粗暴又蠻橫,結束就毫不猶豫的抽身離開。
“彆讓東西流出來。”
這是賀時琛今晚跟她說的唯一一句話。
許寧歆習慣性的在黑暗中睜開眼,聽著賀時琛去隔壁房間洗澡、換衣服然後離開。
結婚一年半,他們隻在她的排卵期才會做。而每次她都疼的死去活來,一點快感都沒有。與其說是溫存,不如說做任務。賀時琛做完就走,從不過夜。
他們的婚房,對他來說或許隻是情趣酒店?
許寧歆自嘲的想。
心痛到極致,麻木了,就不會再有感覺。她從最初的歇斯底裡,到現在的心如止水,受過的傷、流過的淚早就不計其數。
今晚,她依舊像過去的無數次那樣,拿過枕頭墊高自己的臀部,讓他留下的東西在她的體內停留的時間久一點,再久一點……
趕快懷孕吧,或許有了寶寶,時琛就會多看看她,多陪陪她。
她本打算半個小時後就去洗澡,沒想到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。再醒來,天光大亮,頭疼、嗓子也疼,四肢軟的抬不起來。
發燒了。
許寧歆皺眉,艱難的支撐起身體。剛坐起來結果又狠狠地摔回床上。
“好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