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心如刀割到麻木不仁,不過是短短一夜罷了。
“時琛,不要出去!在裡麵,在裡麵好不好?我想懷孕,想生下跟你的孩子。”
“傻瓜,你身體不好,怎麼能懷孕。”
賀時琛的聲音裡滿是忍耐,他掐著女人的纖腰,攀上頂點時猛的出來……他緊緊地抱著對方,安撫的親吻著她的唇角。
“彆擔心寶貝,那個女人很快就會懷孕。等她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,我就跟她離婚,娶你。”
“可是我好擔心,也好難過。一想到時琛你為了我要勉強自己跟彆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好痛苦,為什麼我的身體這麼不好?為什麼我不能給你生孩子!”
徐彤緊緊地抱著賀時琛,痛苦又自責的哽咽著。
而在賀時琛看不到的地方,她的嘴唇卻惡毒的上揚,笑容充滿了算計和怨毒。
賀時琛心疼極了,擁著她不斷安慰。
“許寧歆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罷了,如果不是為了咱們的以後,我連碰都不會碰她。你乖,我最愛你了。彆哭,我心疼。”
“時琛……”
客廳裡的男女又開始黏糊糊的親在一起,許寧歆卻什麼都聽不到。
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賀時琛的話。
她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罷了!
嗬,原來自己對賀時琛來說隻是個生孩子的工具。怪不得啊,怪不得他隻在排卵期跟自己做愛,機械麻木的像完任務。
她真傻,真的。
許寧歆苦笑著後退,不小心撞翻了旁邊的工具。
“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