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，是她對不對？”
許寧歆緊緊抓著許錦程的手臂，雙眼充血的追問。許錦程滿臉痛苦，自言自語的嘟囔著：“作孽啊！真的作孽啊！”
這個不算回答的答案已經足夠了。
許寧歆渾身無力一般，鬆開許錦程的手。木然轉身，冷冷的看著被賀時琛抱在懷裡的徐彤。
是她！
她說過要報複的，一定是她對媽媽做了什麼。
死死的咬著唇，許寧歆走到賀時琛麵前，恨之入骨的看著他懷裡的徐彤。
“許寧歆，你要做什麼？”
賀時琛皺眉問。
許寧歆像沒聽到，依舊冷冷的看著徐彤。誰也沒想到是，她居然猛地抓住徐彤的手臂把她從賀時琛的懷裡拉出來。
因為太過突然，導致賀時琛也沒有防備。
啪。
許寧歆咬牙切齒，狠狠一巴掌扇在徐彤的臉上。
“徐彤，我媽如果出什麼事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！”
“彤彤！你沒事吧？”
賀時琛回過神來，一把推開許寧歆，把徐彤抱在懷裡，心疼的捧起她的臉。
那一巴掌幾乎用儘了許寧歆的力氣，徐彤都被打懵了，可想有多狠。看著她嬌嫩的臉很快就紅腫，賀時琛的眼神更加冰冷鋒利。
滿是厭惡和憤怒的盯著許寧歆，咬牙切齒的警告：“彆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！”
“嗬。”
許寧歆冷笑，事到如今，她還有什麼好怕的。
最疼愛她的媽媽還躺在手術室裡，而罪魁禍首就在眼前，自己怎麼可能放過她！
至於賀時琛，她現在已經徹底不想要了。
既然如此，還怕撕破臉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