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權司喉結滾動著，有些緊張，如果真的是張舟曼做的，那麼他當年那麼對付顧錦歡，全都是因為誤會。
如果真是這樣子，他真的會把自己恨死。
如果沒有這個誤會，顧錦歡不至於死。
“那個賤人爸爸的車子，是我弄壞了手刹。”張舟曼惡狠狠盯了他一眼。
她認為，就算她承認了又怎麼樣？事情過去了那麼久，還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她做的呢？除了她自己承認。
楚權司聽到她說是她做的，長長歎了一口氣。
跟她在一起那麼久，他從來都不知道她是這麼歹毒的人。
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？為什麼！”他就像是一頭發怒了的獅子，兩眼發紅。
“嗬嗬，為什麼？”張舟曼覺得他問這個問題真可笑，“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情，你會離開那個賤人，你會跟我在一起嗎？”
“你不要開口閉口賤人賤人的叫，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她？況且，她已經死了。”楚權司狠狠道。
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碎屍萬段。
“看吧，老天都不放過她。”張舟曼瘋了一般狂笑。
“賤人！”楚權司氣急了，上前給了她一巴掌。
張舟曼捂住了臉，報複性說了一句：“你自己不賤嗎？她顧錦歡的死，你也脫不了乾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