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瓶兒手忙腳亂地官服又重新包到包裹裡麵。
而這個時候,武植四周五米範圍內,全部被清空!
沒有一個平民百姓敢跟武植站在一處。
武植寬慰李瓶兒說:“沒事兒,今天早朝官家又生我的官了,官服也得換。”
這話一出,旁邊眾人又連續後退了好幾步,本來很擁堵的街道頓時就清淨了不少。
武植則是一步步走向西門慶和那賊頭賊腦的人,他臉上帶著笑,看起來溫文爾雅,如陽光般和煦溫暖。
“這位小兄弟,你知道身為一介平民百姓,辱罵單朝官員是個什麼罪嗎?”
這個潑皮無賴單下撲通一聲跪在了武植麵前,渾身顫抖!
他揚起手,不停地打著自己的臉,那“啪啪”聲響徹整條街道。
“官老爺我錯了,我錯了!”
他一邊打一邊伸手指著旁邊的西門慶:“這些都是西門慶讓我乾的。他給了我十兩銀子,讓我煽動群眾。”
“還有剛才那個肥婆,他也收了西門慶的是兩銀子。”
潑皮無賴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,武植這才讓他停下。他所說的每一句話,周邊圍觀的人都已經聽得清清楚楚,再沒有人敢多說吳月眉一句,紛紛把矛頭指向了西門慶。
西門慶也已經從地上站起來,他死死瞪了武植一眼,轉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武植突然喊住西門慶。
“我說西門啊,官家聖旨已下,你和吳家小姐的婚已經離了。下一次無論你用什麼手段,但凡你隻要出現在吳家小姐的四周百米範圍之內,當心你的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