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偏偏趙慕城還不給解釋的機會,餘樂笙頓時就氣結了。
在餘樂笙還躺在床上生悶氣的時候,趙慕城再次出來看著她冷靜的說道:“還不起來洗漱?”
餘樂笙這才不情不願的走下床,然後靠在了洗手間門口帶著嘲諷的說道:“我的工資是多少?”
“實習期沒有工資。”趙慕城聽到她的話,笑了笑說道。
“那我不去了,我本來就是缺錢才去的。所以趙總,你還是找一個合適的人當你的秘書吧。”餘樂笙推掉了職位說道。
可是她的話剛剛落下,趙慕城就不由得黑了臉。
這個女人說她缺錢?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錢,隻要她願意開口,自己肯定不會不給。
可是偏偏她除了給母親的生活費以外,從來都不願意開口跟自己拿錢。
現在更是為了和自己撇清關係,直接喊趙總了!
趙慕城臉色不善,把手巾給重新掛在了牆上,隨後閃身出了洗手間。
餘樂笙沒有等到他的答案,還以為他是答應了,心裡突然有一點點失落的感覺。
就在餘樂笙洗漱完出來以後,一眼就看到了還坐在床上的男人。
“卡。”趙慕城糾結了幾秒後,還是冷冰冰的把自己手裡的卡遞了過去。
可是趙慕城不知道其實在他找銀行卡開始,他的心就已經是炙熱的了。
餘樂笙自然也把他的彆扭看在了眼裡,眼睛突然有些酸。
隻是感動歸感動,餘樂笙自然不可能接過來“無功不受祿,我自己有手有腳的,可以自食其力。”
可是還沒等餘樂笙說完,一張黑卡就這樣被塞到了她的懷裡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趙慕城還是言簡意賅的說道。
“不要拒絕的這麼快,你要是想要通過實習期的話,自然是要好好打扮的。”趙慕城看著還是習慣性穿著襯衣牛仔褲的餘樂笙說道。
“公司注意儀容儀表。無關的人不用理會,在公司你隻要聽令我一人就行。”趙慕城看著她說道。
說完以後,臨下樓時還說道:“現在先換件簡單,鄭重一點的衣服,下來吃飯。”
直到趙慕城離開了好一會兒,餘樂笙才回過神捏了捏自己手裡拿著的黑卡。
如果要是彆人拿到這張卡的話,肯定會興奮的好幾天睡不著覺,但是餘樂笙卻隻感覺到了沉重。
餘樂笙小心的把卡重新放在了桌子上,然後打開了衣櫃。
一眼望過去,幾乎全都是清一色的晚禮服類型的裙子,壓根就不適合穿著去乾活。
光光是裙擺來說,餘樂笙就感覺自己要是一不小心就會摔倒。
在餘樂笙看來,趙慕城那個男人確實就好像是一個樹洞一般。
雖然他平時不說,但是其實這一切他都有放在心上。
餘樂笙隨手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,把最下麵的那層拖地的邊邊給剪掉了。
直到裙子剛剛好蓋過她的小腿,餘樂笙才重新修理好,轉身下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