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見藏獒的麵前有一堆帶著血肉的骨頭,已經被咬得支離破碎。藏獒的眼睛和陸沉的一樣,有時會帶讓她膽寒的凶光。
“啊!”
她尖叫一聲,拿起邊上的花盆瘋狂地往那隻藏獒身上砸過去:“我殺了你!殺了你!”
藏獒被扣著繩索,聽見安瀟的動靜,瘋狂地吼叫起來。它嘴裡掉出一塊鮮紅的肉,鮮血從口裡流出來。
這一幕強烈刺激著安瀟的神經,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死了。
“陸沉,我殺了你!”
她嚎哭著衝進屋子裡,抓起桌上的剪刀就開始亂找。
傷口崩裂得更厲害,一滴一滴的血珠滴在木地板上,蜿蜒出一條曲折的線。
“你當時就是這麼殺冉冉的?”
陸沉從房間裡走出來,看見她癲狂的樣子,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:“嗯?”
他聲音帶著挑釁,嘴角上揚出一個快意的弧度:“我親手把那個小孽種掐死了,喂了大黃。啊,原來殺人的感覺這麼爽,你當時殺冉冉的時候,也是這麼痛快吧?”
“冉冉走的時候,肚子裡也有孩子。”他的眸子裡染上莫名的情緒,聲音裡壓抑著燥怒,“把那個小雜種送去陪陪她也好,就怕她嫌那個孽種太臟。”
“陸沉,你還是人嗎?你也是殺人犯!他是你的親生兒子!”
安瀟咆哮起來,她揚起手要用剪刀紮進陸沉的胸腔,被他一巴掌掀得摔倒在地:“你有什麼資格給我生兒子?”
“安瀟,你不配!”
他總是能以最沉穩的聲音說出最傷人的話,可是他緊攥的拳頭讓安瀟知道,他有多恨自己。
“去監獄懺悔吧,五年,根本不足以補償冉冉的命。”
他冷冷地開口。
此時,幾個警察衝進彆墅裡,抓住地上的安瀟,就給她拷上了手銬。
安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