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裡,沈駿川忙著處理文件。
沈氏集團自從天盛項目之後,元氣大傷,沈駿川有心把它重新帶上正軌,再次創造輝煌成就。
咚咚咚。
助理敲門送進來一份文件。
那是他一個月前秘密派人調查的陳年舊事,於他而言,就是經年累月在心底的一顆刺,他必須把它拔去,才能好好生活。
文件裡是一份遺產公證和一些資料證據。
當他一行行把那些文字瀏覽下來,他的心變得起伏不定。
原來他一直都誤會了。
這些年,他恨的分明就是他的恩人,而不是他以為的仇人。
他曾經一直以為是喬溪的爸爸害死了自己的父母,收購華程,可是,並不是這樣的。
這些年,他都被彆人誤導了。父母的死與喬業凱沒有任何關係。
並且,喬業凱將當年華程的業務已經分離出去,成立了新的華程,隻等時機成熟,就還給沈駿川。
他卻恩將仇報,甚至是連同喬溪一起恨,毫不顧及她對自己柔情似水,將她生生逼成了一個無路可走之人。
他也清楚記得,很久以前,他們還小,他就已經對年幼的喬溪十分愛護,處處關心她。
後來,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對她便隻剩下了恨,想方設法折磨她。
原來,這一切都是他錯了。
沈駿川後悔的錐心刺骨的疼,如果時間能夠倒回,他絕對不會再做那些事 。
是他把喬溪推開了,是他讓喬溪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