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皆有可能,怎麼就不可能了?看在我千辛萬苦找到國外,並且真心實意對你們的份上,你給我一個機會吧。”
沈駿川說得很是誠懇,一雙眼睛深深的凝望她。
喬溪眼睛看都不看他,不耐煩道:“如果你今天是來找我說這些事的,那我希望你儘快離開。”
沈駿川突然重重的一咳嗽,身體都往前傾了傾,立馬用手捂住了嘴。
他慢慢把手張開,那裡麵是一灘血。
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凝重,有氣無力的喊了句:“喬溪。”
喬溪聽著聲音,往他看去,忽然發現他手上竟然有一灘血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她皺著眉,話語裡已經有些許的緊張。
“我病了,很嚴重。”沈駿川頓時變得有氣無力,似乎剛才那一咳嗽,帶走了他的精氣神。
“什麼病?”喬溪心一緊,眉頭皺著。
“我時間已經不多了。”沈駿川耷拉著腦袋,無精打采。
喬溪腦子裡麵轉過了幾個病的名稱,最終輕輕吐出兩個字:“癌症?”
沈駿川既沒有否定,也沒有肯定,一句話也沒有說。
在喬溪看來這就是默認了,心裡嚇得慌慌的。
再怎麼說他也是孩子的爸爸,如果他死了,孩子就真的沒有爸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