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玄寒吃痛的悶哼一聲。
正想說話,面前一直隱忍的女人開口了,
“你知道就好,就算我哪天腦子抽了想上你,也只是滿足身體需求。你也別妄想我會愛上你!”
風一夏在他耳邊壓低聲音,警告着。
說完,她還不忘挑釁的,朝着他某處一把抓住,然後學着他惡劣的語氣說道,
“畢竟,我上哪裡去找像你這樣身材好,臉蛋也好,嫖了還不用給錢的男人。”
景玄寒臉色又青變黑。
這該死的女人,當他是什麼?
青樓里的男妓嗎?
不對!
在她眼中,他甚至連男妓都不如。
這該死的女人!
“風一夏,你找死?!”景玄寒暴怒大吼,猛地一拳朝着她打來。
可是這次她是有所防備了,手掌中藏着一枚銀針,就在她打來的時候,直接扎入他手中。
銀針上塗抹的有葯,葯入血液,立馬讓他半隻手都處於麻痹狀態。
景玄寒也發現了,眼中的憤怒變得越發旺盛,用另一隻手掐住風一夏的脖頸。
“你對本王做了什麼!”
風一夏被他死死掐住,她咬緊牙關,擠出一抹笑:“王爺不是很厲害嗎?自己解開啊!”
“風一夏,你以為本王當真不敢弄死你嗎?”景玄寒幽深的黑眸裡布滿了滔天的怒意。
風一夏咬緊牙,任憑他怎麼用力,讓她痛的臉色都變了,也不開口求饒。
她艱難的說道:“敢,你景玄寒什麼不敢。你弄死我,我就拉你陪葬!”
“我的葯,除了我天神降臨都解不了!一個時辰內你沒解藥,左手必廢。三個時辰內沒有解藥,你就等着下半身癱瘓吧。一天沒解藥,咱們黃泉路上相伴!”
景玄寒目光變得十分陰鷙,整個人如同在寒水中浸泡過一般,冰冷到了極點。
“好啊,好啊,風一夏,本王就算是要死,也要先折磨夠你。”
景玄寒將她按在樹上,雙腿將她固定住,大手一扯扯開她的衣服。
茭白的月光灑落在風一夏白皙的肩上,一時間那白嫩的膚如同陶瓷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