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這一夜。
所有人都看着,他們冷若冰霜的寒王,走到哪裡,寒王妃就跟到哪裡。
甚至,寒王如廁……
風一夏咬牙切齒,偏偏手腕被人緊緊扣住,“洗手!臟死了!”
景玄寒黑眸微冷,跑了幾次后,他越發懷疑是不是這女人故意的了。
暗影為景玄寒打了一桶水,方便他洗手。
景玄寒接過帕子擦了擦手,目光幽深地朝着那鬼鬼祟祟想要逃跑的女人看去,“想去哪?”
“都這個點了,你不睡我還想睡呢。哪有你這麼霸道的。”
風一夏不滿的說道。
“今晚本王沒恢復前,你哪都別想去。”說著景玄寒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根十分結實的繩子,死死在了兩人手腕上。
風一夏瞪大眼,“景玄寒!你腦子有病是嗎!”
她簡直快要氣死了,讓她跟着也就算了,現在竟然還想拴住她。
當她是什麼!
景玄寒掃了一眼掙扎的人,淡漠出聲說道:“這種結扣,你越掙扎,只會綁的越緊,越疼。”
他話音剛落。
風一夏已經疼得齜牙咧嘴了,一個勁甩手,嘴裡還罵罵咧咧。
景玄寒黑眸笑意淺淡。
真是個蠢女人。
“本王不是說了,越掙扎就會越緊嗎?離本王近點就好。”
景玄寒說著朝着她靠近。
風一夏疼得大叫,見他夠來,立馬撐開手,一臉警惕說道:“別介,你給我老實在那待着。誰說我疼了,我一點都不疼!”
景玄寒黑眸一沉,神情又變得冷漠了幾分,他轉過身就走,還故意把步伐邁大了一點。
風一夏被扯得生疼,只能朝着他追了過去,誰知道才追過去,男人立馬停了下來。
讓她結實的撞上了男人的後背。
“你是牆做的?這麼硬。”
風一夏摸着額頭,感覺自己剛剛是撞了一面牆,這男人,真是有毛病,走走停停的。
就在風一夏質疑男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的時候。
只聽見一道輕柔的女聲響了起來,帶着幾分嬌弱,又透着幾分纏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