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計是從未受過這種折辱,那丫頭整個人都懵了。
周姨娘也被嚇得打了個哆嗦,結巴道:“怎,怎麼能打人呀?”
隨便打人確實不對,可她現在卻不得不用雷霆手段。
她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,不可能天天待在娘家,風海天也不可能同意,她把周姨娘給到寒王府去照顧,為免周姨娘在她離開後繼續受人挫磨,她只能動用些非常手段。
也只有將恐懼刻進這些刁奴的骨子裡,她們以後方才不敢再肆意妄為。
風一夏輕輕笑了一聲,用一種十分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:“為何不能打?不過是個不聽話的奴才而已,別說打兩下,便是直接打殺了,那也是應當的。”
威懾其實不一定需要疾言厲色。
輕聲細語間決人生死,往往比暴跳如雷喊打喊殺更能震懾人。
周姨娘瞪眼看着她,就好像突然不認識她了一樣。
那個原本正在瘋狂掙扎的丫頭,則宛若被澆築了水泥似的,瞬間僵硬在原地。
她驚恐地看着風一夏,色厲內荏道:“你,你不能這麼做!我是將軍府的丫頭,便是有錯,也自有夫人來責罰。你只是個外嫁的女兒,如何能管娘家的事?”
風一夏就讓她看了下自己能不能。
啪啪!
春蘭抬手又是兩耳光,“還你你我我呢,耳聾了是不是?”
啪啪!
又是兩下,“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。就是個奴才,還攀上家事了?”
啪啪!
“便是我家王妃打殺了你,風將軍難道會因此,就讓我家王妃給你抵命不成?”
啪啪!
“真是好大的臉!”
殺人誅心,不過如此。
鵝蛋臉丫頭頂着張被扇成豬頭的臉,已然是一副快要暈過去的模樣。
那瑟瑟發抖跪在地上的圓臉丫頭,咬了咬嘴唇,突然砰砰砰朝風一夏磕了幾個響頭,帶着哭音哀求道:“王妃娘娘,求您饒了翠香姐姐吧,再打,再打下去她就要破相了。”
破相再想要嫁出去可就難了,很多人家都覺得晦氣。
大家寧願娶個樣貌普通的,也不會要個長得雖不錯卻已經破了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