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霖一口牙都快咬碎,他實在忍不下心裡的這口氣,還是堅持對着身後的人吩咐:“他們現在只有三個人,根本無法反抗,給我把人抓起來,帶走再說!”
他沒想這麼多,身後的官兵卻不得不多想,他們很是擔心。
為首的那個官兵壓低了聲音,在吳霖耳邊輕聲勸道:“霖少爺,我們真的要抓人嗎?其實這個女人說得有道理,我們抓了人,就是得罪了大夏國和景國,到時候事情只怕是難以善了。”
有這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,這個官兵也只是代表他們提出了這個想法。
吳霖雖然好色還紈絝,但到底是不蠢,經官兵這一勸說,就算心裡生氣,也明白了情的嚴重性。
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說話的官兵,“不能抓人,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辦?本少爺只能吃下這個悶虧不成?”
官兵一臉苦澀,“霖少爺,小的哪裡會出主意啊?小的只是覺得,如果把他們抓了,說不定會引起大夏國和景國一起攻打我們,我們可經不起這樣的損失啊!”
雖然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官兵,但是明白各國之間的局勢,也知道他們彎月國是打不過兩國合力的。
吳霖一分權衡利弊,覺得這個官兵說的有道理,只是他心裡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。
如果眼神可以殺人,吳霖僅僅憑藉目光,就已經將風一夏和景玄寒千刀萬剮了。
可到最後,兩人仍舊是雲淡風輕的站着,反倒是吳霖,氣急敗壞的拍了一下門框,連木質的門框都被拍出了一條縫隙。
他憤然道:“撤!”
一眾官兵氣勢洶洶前來,最後灰溜溜離開,讓圍觀的百姓們不由得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外面還在議論紛紛,客棧之中,風一夏和景玄寒面面相覷。
“玄寒,我們亮出身份,還想了這樣一個借口,為了圓謊,看來還得去一趟皇宮。”
景玄寒也嘆息一聲,無奈地道:“這也是我情急之下想出來的借口,走吧,我們去皇宮。”
風一夏沒有意見,只是擔心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暗影。
在她記憶里,她並不記得暗影這個人,但作為醫者,看見傷患沒辦法,無動於衷。
“等一下,我給他把傷口處理完,之前他們進來打斷了我的治療。”
風一夏叫住景玄寒,給暗影處理好了傷口。
景玄寒看她關心暗影,心裡一酸,但還是憋着,對暗影說道:“你就留在客棧息吧,好好養傷,其他的事情本王會讓人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