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誌笙沉下臉,內心泛起一股憤怒,父親背著自己私自行動,甚至覺得自己一整年來的時間都白費了。
夏名國當然知道兒子的想法,於是回答:“誌笙,現在是公司收購的關鍵時刻,我得留幾手準備才行。”
“準備?你犧牲了多少人?”夏誌笙第一次這樣頂撞父親,夏名國眉梢微微跳動,沒到自己的兒子變得如此反常。
夏名國冷笑。
“說到底,你還是動了情。如果不是玫瑰作為犧牲品,你還會這樣嗎?”
這句話就像一根利箭穿進夏誌笙的胸膛,他放下手裡的酒杯,隻見紅色的葡萄酒在酒杯裡來回晃蕩。
就在夏誌笙開門離開的前一秒,夏名國站在身後道了一句:“昨天,溫芹找過我。”
接著夏誌笙關上門,揚長而去。
從家中出來的夏誌笙回到車上,將藍牙打開,給林嫂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林嫂,今天早上我把家裡的指紋鎖解除了,如果她想離開就讓她去吧。”說完,夏誌笙就關上了電話。
與其相互折磨,不如放手讓他離開,夏誌笙心裡其實很清楚,從頭到尾,梅瑰根本沒有做錯什麼,而是自己一直都瞞著她,讓她成為犧牲品。
然而,夏誌笙唯一能彌補的,就是給她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