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她們呆在山洞之中已經有三個小時的時間。外麵沒有警笛的聲響,想是警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這兒來。倒是一個黑衣人拿著一部黑色的手機走進來畢恭畢敬地拿給奧楠。
“嗯。越快越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隻給你半小時時間,如果半小時沒把事情弄好,你就不用回來了。”
這個語氣,怎麼那麼像香港黑社會大佬的聲音,隻是當夏沐抬頭看向奧楠的身影,卻總是浮現出白衣飄飄四個字。儘管他穿一身黑,一張臭臉從來不笑,但那俊俏的五官卻是該死的耐看。
山洞裡響起一聲低沉的呻吟,夏沐順著這聲音的方向看過去,隻見陳粒諾皺著眉頭,臉上開始有了清醒的神色。夏沐走過去扶住她,撫摸她的額頭,還好,沒有發燒。
“咳,咳,”陳粒諾連著咳了好幾聲,這引起了奧楠的注意,他轉身看向她們,“她怎麼了?”
夏沐望著陳粒諾十分痛苦的臉,她像在做一個非常可怕的夢,嘴上嘀嘀咕咕,但她卻一個字都沒聽懂。
“她好像很難受,會不會是胸口的傷感染了?”
奧楠走過來,拿起陳粒諾的手,竟然有模有樣的把起了脈,這一變故驚得夏沐張大了嘴巴。 這個黑社會,懂的也太多了吧。
他臉上沒什麼表情,在陳粒諾的脈搏上按壓了一會兒,然後把她的手輕輕地放下,回頭衝身後的黑衣人叫到,“拿瓶水過來。”
黑衣人走出山洞,很快就返回來 把一瓶水遞 到奧楠手裡。他擰開瓶蓋,握住陳粒諾的下巴,往她嘴裡倒了幾口水,卻沒有一滴是喝進去了。隻聽見幾聲咳嗽聲,那喝進她嘴裡的水全部不受控製地流了出來。
夏沐急忙用衣袖去擦她的嘴,不安地問到,“她怎麼了?”
奧楠皺著眉頭,“彆說話。”
他到底是有多討厭女人說話。
不讓她說話,她偏要說,“奧先生,陳粒諾傷的很重,你必須把她送到醫院去,而不是把她當花瓶一樣關在這裡。如果再耽擱下去,她會死的。“
奧楠沒理她,而是轉頭看向宋羨知,“把你女人帶走,如果不想她有事的話。”
宋羨知走過去站在奧楠身後,”夏沐說的對,”他語氣溫和地說到,“奧楠,陳粒諾受了什麼傷?為什麼一直昏迷不醒?”
“槍傷,”男人無所顧及地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