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也這樣和那小蘿莉做了?
簡希氣憤,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,用力推開他,偏過臉,冷漠說:“我不習慣剛睡了彆人的身體,再來碰我。”
“你這麼生氣我睡其她女人?”看著她眼眶裡的霧氣,他挑眉冷聲問。
她轉回頭看了眼他,沒反駁……
“可你之前還主動說,我睡其她女人隻需要帶套就好,怎麼,現在就受不了了?”他再故意笑問。
簡希皺眉,這話的確是自己說的,肯定是跟他睡多了,才會不由自主的生些占有欲?
她很確定,自己不喜歡他的。
而且很討厭。
“我、我說過這話嗎?”她撇嘴問。
“狗說的。”他冷哼。
“那憑什麼你可以對那麼多女人又親又抱又睡,卻嚴厲要求我?隻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?”
簡希掙了掙被他抓著的雙手,不服,也很不爽的反問。
“你這麼吃醋?”江越寒眼眸裡的笑意又深了一分,這還是第一次發現她,不爽他碰其她女人的樣子。
“沒有,我才沒有,你快點放開手,從我身上起開!”簡希皺眉叫道。
他湊近她耳邊,倏然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,吐氣如蘭:“還沒睡,起開乾什麼?”
話落,沒有多餘的前奏。
“唔……我不要……”簡希很惱火的在他身下扭動著身體。
江越寒停了下,不得不哄她說:“彆亂吃醋了,老子沒和其她女人睡過。”
“我才不在乎你有沒有和她睡過,隻是你身上全是她的香水味,還撒謊有必要嗎?”她撇過臉輕笑,不想看他。
他捏著她的下巴,將臉掰了過來,眸子犀利的看著她:“不在乎還這麼生氣?”
“我……我隻是……”
簡希看著他,抿了下唇,在這種姿勢與情況下,腦子的反應有些遲鈍,半晌都找不到借口。
“隻是什麼?”江越寒見她編不下去了,手指勾勒著她的粉唇,故意逼問。
“沒什麼,你要做就做吧,快點。”
她偏過頭,忍著心裡的不舒服,他都隻把自己當成發泄的工具,她沒資格生氣,也沒資格要求他什麼。
誰讓自己有事求他?
見她是真生氣了,江越寒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,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。
自己身上有那丫頭的香水味嗎?
不得不再跟她解釋:“晚上老子回江家吃飯了,沒和她在一起,香水味應該是下午蹭的。”
那丫頭就像一塊狗皮膏藥,他推都推不開。
“跟我又沒關係。”他十分鐘前還親口承認和那小蘿莉睡了呢。
江越寒看著身下的女人,見她這麼不信任自己,暗惱,既然說不服,那就隻能……
“唔……”被他突然弄疼,簡希不受控的悶哼一聲,雙手動不了,腳踢了他腿一腳。
翌日晌午。
外麵火辣辣的烈陽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,灑在雪白的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