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倫皺眉,她這是要和自己撇清關係?
“沒有就好,他昨晚那麼生氣,你電話也打不通,我還擔心他會打你呢。”
“他昨晚的確有些生氣,不過沒為難我。”
“那你手機怎麼突然打不通了?”
“昨晚不小心弄掉了。”她沒說是被江越寒扔了。
迪倫並不相信是不小心掉的,不過也沒拆穿她,隻關心她的說:
“明天我給你拿一部新的吧,卡補了沒有,你把身份證給我,我讓助理去給你補辦。”
簡希看著這個很關心自己的男人,他是不是喜歡自己?
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買就好了,迪倫……你對我這麼好,是不是喜歡我?”她問。
他頓了一下,現在並不是承認的時候:
“當然不是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隻是想像小時候一樣保護你,再說昨晚,你也是因為我才被江越寒突然帶走的。”
“哦,你不是喜歡我就好。”簡希如釋重負的笑了,自己有孩子,又做過彆人的情人,他應該找個全心全意愛他的女孩子。
她會祝福他有個幸福家庭的。
迪倫看著她,笑容有些晦澀,她是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?
江夫人站在角落,她可不是有意聽牆角的,隻是他們單獨說話,自己不方便過去而已。
簡希那丫頭就是太單純了,人家說不喜歡,她怎麼就相信了呢?
此時,一個長得有些醜的男服務員,手裡托著一瓶紅酒和幾個杯子向露台走去,他路過江夫人身邊時,她突然聞到了一股酸臭味兒……
“這服務員是幾個月沒洗過澡了嗎?這味兒真是……”江夫人低聲嘀咕了句,立馬抬手捂住了口鼻,她差點沒忍住嘔吐出去。
那服務員才剛踏入露台,簡希就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酸臭味兒,她也不由抬手捂住了口鼻,問身邊男人:
“是那個服務員身上的味道嗎?怎麼這麼酸臭刺鼻,好像酸臭了好幾年的洗腳水!”
迪倫也聞到了那股刺鼻的味道,轉頭向那個服務生看去,突然見那男人目光一狠,拿起紅酒瓶就朝簡希的臉潑了過來……
是硫酸?
“小心!”他立馬轉身擋在她身前,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,後背衣服上一陣白煙冒起,隨後傳來腐蝕冒泡的滋滋聲音,像是剛打開的可樂瓶。
很快,他的西裝被硫酸腐蝕了好幾個洞,就連裡麵的襯衫都被腐蝕了。
“你是什麼人?誰叫你來的?”
簡希冷聲問著,為了防止他再潑過來,她驟然抓起旁邊小圓茶幾上的玫瑰花瓶,就朝那個男人的腦袋扔了過去:
“嘭!”
花瓶精準砸在那男人的腦門上,他腦袋不自覺往後仰了仰,簡希正準備去抓住那男人時,他丟了手裡的托盤拔腿就跑了。
“站住!”
她正想去追,奈何這禮服太緊邁不開腿,一條腿隻邁開半步,身體驟然往前傾,要不是身邊男人一把抓住了她,差點就摔個狗吃屎。
“算了,他已經跑了,你一個人追出去危險。”迪倫拉住她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