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我愣是沒爬起來,腿跟斷了一樣,昨晚玩脫了,隻能說孩子比我強悍,我都快裂開了娃屁事兒沒有,不愧是千年豬妖的崽!
君無夜去冥醫那裡拿了藥,一本正經的親手給我塗,一點點十分仔細,藥冰冰涼涼的,止痛效果一流,就是他這上藥的手法很難讓人淡定。
我要臉,真的,臉皮很薄的那種,臉已經紅得快滴血了,恨不得把自己和被子融為一體。
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莫名其妙就變得親密了很多,對他也越來越依賴,奶奶離開後他就成了我唯一能夠依靠的人,我清楚的意識到,在潛意識裡我已經接受這個莫名其妙湊上來的便宜老公了。
對他的改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?大概是在知道他其實並沒有那麼討厭我之後吧,嘴裡說著我是拖油瓶,還是滿世界給我收拾爛攤子。
滿院子的名貴花草鏟了種果子,我隨手交的作業被他放在床頭,還有他那些不太聰明的示好方式,比如早上做個難吃的麵,怕我累把客人都趕到其他當鋪雲雲種種。
整個冥界都知道他有兩幅麵孔了,隨著相處的時間越多,我對他的了解也逐漸加深,這家夥表麵上看著禁欲高冷,事實上卻非常容易害羞又不善於表達,高冷暴戾君其實是頭彆扭的小香豬呢。
君無夜的耳朵又變得通紅,呼吸也逐漸加重,我一把扯過被子裹緊身子轉移注意力:“我想繼續工作,我挺喜歡當陽差的。”
其實主要是方便找‘化肥’,家裡幾個崽子等著我養活呢,順便提升自己,還要防著係統時不時冒出來的任務,真的沒有比陽差更合適我的工作了。
本來我還怕他不答應,沒想到他一反常態的爽快:“可以,給你換個工作,跟阿禾他們出任務吧,你需要曆練,強大到足夠保護自己,我沒辦法無時無刻護你周全,就像那晚一樣。”
我看到了他眼裡的懊惱,他在為那晚沒能及時趕到而後怕,愧疚,第一次見他流露出這樣的神情,我有些動容,在他懷裡蹭了蹭:“好,我一定會努力變強的,不當拖油瓶。”
“嗯,出任務很危險,你記住,多學多看,活兒不用你乾。”
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我的頭發,聲音莫名開始沙啞,被子悄無聲息話落,他手順著頭發滑到了我的後背,溫熱的手指開始作妖……
我麻溜從他懷裡溜走,警惕的縮到床角:“求求你把我當個人吧!你精力旺盛我遭不住啊!”
他手停在半空中,看著我眉頭輕佻,多少有點不爽,但還是放了我一馬:“人類就是嬌氣,歇著吧。”
見他要走,我多了句嘴:“你最近在忙什麼?什麼時候回來?”
話剛說完他就一個閃現到了我跟前,高挺的鼻尖離我僅有毫米之差:“怎麼?改變主意了?你要想我留下來我可以不走。”
他眼裡變幻的情愫透著危險,溫潤的唇送上,我險些破防,這張禁欲係的臉真的讓人很難抵抗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