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廚房煮麵,時不時瞅著外邊生怕他兩又乾仗,就聽君無夜吩咐狐七:“你在這裡看店,我帶晚晚出去一趟。”
“憑什麼?小爺我才不乾這粗活!”
我端上三個煎蛋的麵條,他臉色才好看了一些,衝我拋了個媚眼甜甜一笑:“也不是不行,那你們早點回來。”
君無夜那眼神跟刀子似的瞅他,拉著我就走,一路開回了彆墅,直到躺到床上我還沒反應過來:“不是,咱們不是去辦事兒嗎?”
他臉不紅氣不喘:“辦事兒也得先睡覺,睡醒了再說。”
所以他是故意的,狐七估計明天又得炸毛。
第二天他帶我去了紙條上的地方,據說在正常人看來就是一個類似於傳銷的邪教組織,我倆特意喬裝打扮了一番,整得土拉吧唧很好騙的樣子,不過他那清冷高貴的氣質穿抹布都擋不住,隻能扮演一個二傻子富二代的角色,而我就是那個騙二傻子來傳銷的村姑女友。
來之前阿禾他們已經打點好了,收了錢的管事兒直接把我們帶了進去,沒想到冥界的兄弟乾臥底也是一把好手。
貼滿廣告的門上覆蓋著瑜伽養生的廣告,誰知道破舊的居民樓裡竟然會藏著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非法之地呢?
進去之後空間格外寬敞,屋子是兩間打通的,裡麵一群人正坐在瑜伽墊上,不過他們不是在練瑜伽,而是渾身冒黑氣正在打坐,糊弄糊弄人也就算了,但他們身上一個個都冒著黑氣,是正兒八經的在修煉邪術。
前麵坐著的是一三十多歲的女人,一頭卷發配大紅唇,妝容充滿年代感,看起來頗有幾分豔俗之氣。